诉你,你有知情权。”
“什么事啊?”姜唯一满眼茫然。
姜楠道,“贺禹州前不久从南美回来了,你的下落他已经向我打听过三次了。”
“别告诉她。”姜唯一眼里的笑意瞬间消散。
贺禹州这三个字,让她仿佛是被施了法术一样,动弹不得分毫。
病房里明亮的灯光,将她原本就苍白虚弱的面容,照得更显沧桑。
她抓着姜楠的那只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眼神一点点变得空洞悲凉。
抬起苍白的双唇时,她低声念道,“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般狼狈的样子。”
姜楠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没有尝试过等一个人,等了七年有余的滋味。
她不会懂得姜唯一心里的那种苦楚。
但她等了贺禹州七年,应该也是想见到贺禹州的吧。
她重新握起姜唯一的手,“唯一,你不想见到他,我是不会告诉他你的下落的。但是很抱歉,贺禹州傍晚的时候去了我家,后来我就接到了姜姨的电话赶来了医院。贺禹州跟踪了我,他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了。唯一,对不起!”
姜唯一没有说话,“……”
姜楠再次说了两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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