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却是应赊月出声打断:你吓到灵毕了。
应折炎一顿,懊恼之色爬上眉宇。他想骂人,却不知道骂谁,只能恨恨地跺脚,甩袖背过身去:我去那边走走,你们聊吧。
原来是儿时的回忆。
原来他记得那么清晰,清晰到两个人的一言一行都在幻梦中栩栩如生。
应折炎满腹委屈地走了,留下应赊月和突然杀出的暗卫。
应赊月整理好表情,对暗卫下令:你退下吧。
年幼的暗卫却纹丝未动,只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主人。
应灵毕点一点头,他才纵上竹枝,又似一阵雾般散去了。
应赊月道:你驯狗的本领倒是不错,平日应该待他很好。
应灵毕说:小野不是狗。
应赊月轻轻抽一口气,秀眉微蹙:你说得对,是我失言了。
而后,应赊月引他走出了那片经历山火后已成半焦的竹林,绕过小池,在一座小亭落座:
不要怪皇兄,他是太心疼你了。上个月,他去御书房求父皇开恩,准你入太学读书。父皇闭门不理,他不死心,一个人跪了三个时辰,恰逢暴雨,连夜发起高热,好不容易退了热,双腿都直不起来。今天上山找你,也是忍着剧痛,这座山太为难他了。
应灵毕还是垂首不语。
应赊月也不说话了,二人默然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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