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应折炎一怔:你想得倒远。
那是不可避免的问题,必须未雨绸缪。秦鹿反问,陛下留着几人候审,不也是以防万一吗?
朝廷众臣终究需要一个解释。
为什么世家高官会受屠戮?
为什么倾凤曲会成为朝都观天楼的考试?
为什么有栖川神宫的来使在众目睽睽下登上天笑山,却再也没有下来?
而应折炎这些天也在思考,如何从已经关押的人里选出一个合格的替罪羊。
一刃瑕最合适,他本就来路不正,如今鸦已覆灭,也算死有余辜。
应折炎思忖着,却想起一刃瑕被带走时,九万里撕心裂肺的哭喊。
他屏住呼吸,忍不住改口:或者莫饮剑?现在玉城就剩十步宗了,趁他羽翼未丰,干脆斩草除根。
可莫饮剑和他心爱的弟弟关系匪浅,天笑山上,凤曲能残留一丝理智不至和商吹玉两败俱伤,绝对少不了君子不悔的功劳。
应折炎又改了主意:还是叶随吧。祝晴止毕竟是应赊月的心腹,朕以后都不会重用祝家,但祝家根深树茂,这回处理了叶随,就当杀鸡儆猴。
秦鹿早就猜到他会犹豫,静静听着,等到应折炎面上再次流露不忍,秦鹿才道:就治倾凤曲的罪。
这怎么行!
语气虽然强烈,余音却带着隐隐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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