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斑说：“嗯。下了不小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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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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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说：“全都是白色的,你应该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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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轻轻笑了起来,好像真的在为雪景而高兴。斑看着她的笑颜，原本沉闷的面色更显压抑。他望向外头的雪，甚至有斥责这个寒冷冬日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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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一只冰冷的手微微发抖着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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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愣了愣，低头一看，却发现枕上的女子，面色奇异地红润起来，那张秀气的脸，仿佛春日的桃一般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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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大人，我忽然又能看清您的样貌了。”她喃喃着，用那冰冷的手反复触碰着斑，清澈的瞳眸中，流散着亮丽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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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病态不符的神情，叫斑有些诧异。但他知道，这绝不是老天的怜悯，允许她病情好转，而是生命尽头最后一点的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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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咬了咬牙，捉住她的手，低声道：“……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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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唤着她的名字，眉头紧挤，眸色逐渐化为一片火焰似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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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她幸福地微笑着，“在这最后的时刻，我是在您的怀中离开的。请恕我冒昧……”她顿了顿，微微喘息一声，眼睫轻颤着抬起：“我能不能以您的妻子自称呢？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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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怔了下，五官不受控制地缩了起来。他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回答：“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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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的笑容愈发温柔。她好像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慢慢合上了眼睛。那只冰冷的手，也从斑的掌心中无力地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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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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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怀中的女子。她好像只是睡着了，眼睛安然闭着，面庞还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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