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宋遂央玩笑似的开口,“家庭煮夫多浪费啊,你要不干脆来skuld好了,转行当经纪人,我看你很有天赋。”
她可没忘当初徐因是怎么签进的skuld,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还是普通家庭出身,履历漂亮得丝毫不输那些有长辈在艺术领域深耕多年的同龄人,就算她天赋不错,可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谢津婉拒了,他对其他人的事上不来心。
宋遂央听懂他的意思,失笑,并不露声色地将面前的玻璃杯推远了一点,她拒绝称这种带着苦涩味道的东西叫奶茶。
“我看看花怎么样了。”
宋遂央起身到了阳台,处理阳台上的害虫病的月季。
阳台前还架着谢津没画完的画,明与暗鲜明地交界在画纸上,这种浓郁的配色一眼看过去十分夺目,和徐因的风格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两个人审美画风差这么多,究竟怎么谈上的?
宋遂央腹诽着,感慨万千。
——谢津把之前忽悠薄荷那套说辞又给她讲了一遍,说家里欠了巨额债款,父亲也因此锒铛入狱,怕连累了徐因的前程,才忍痛和她分手。
徐因在旁边听得面色古怪,心想谢叔叔要是没死,听你这么往他身上泼脏水,也要被气个半死。
谢津丝毫不在意自己父亲的名声,话说得面不改色还隐隐还有痛惜与难过,徐因百无聊赖地想,他这两年真没在剧组白待,演技突飞猛进。
宋遂央拿着剪子修剪月季的病叶,又依次给月季的叶面与叶背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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