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手足间地解衣照料自然不足挂齿,当即心虚地扯开笑圆场。
“皇兄金尊玉贵,岂能做此等伺候人的事。”
她的后背隐隐地掀起凉风,两点一线地安逸了几个月当真是大意了,她从开始就该反应过来不能进这东宫的大门。
柳蕴初一边白着脸色笑笑,一边暗恼太子前脚还跟她打成那样,后脚干什么亲自照顾她,这不是福气,这是惊吓!
青年注视的目光从那张无可挑剔的笑脸缓缓落至那盆血污晕开的水中,平静的反问听不出丝毫波澜:“是吗?”
微妙的氛围中柳蕴初汗毛倒竖,但过硬的心理素质让她镇住神情。
“总会有人意图从两国之间找机会挑起争端,作为质子实难幸免危险,素日防备不愿人亲近,还请皇兄体谅。”
殊不知听到这话的太子脸色微妙地变化起来,显然是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
他横眉冷哼,毫不客气地切齿嘲讽:“不愿为兄亲近,倒是愿意那优伶一介外人紧扒着你的衣缘锦袖不放。”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味呢?
但一股忿忿不平的心情迅速涌上心头盖过怪异之处,她每次见到他都要受伤,她对他靠近有激烈反应不是很正常?他在冷嘲热讽什么?
一时气愤未察,心里话就这么不小心脱之于口了。
柳蕴初表情空白一瞬,咬唇惊惶的低头躲避对方几乎将她钉死的视线。
死嘴,这位可真会要人命的,别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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