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吾不喜,也不准

师徒关系，蕴初在此刻也觉得稍有不慎，会有刀悬于颈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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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蕴初皱起眉不接国师的话茬，有些不解地抛出心中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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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是不喜欢我给别人或者别的什么跳祭神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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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其他巫祝可以一支舞跳给很多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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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针见血的反问，让那张冷白的肌肤上出现哑然失语的空白，他拧眉俯视着身居下位却不甘示弱犀利相问的女子，周身寒气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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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的风雪呼啸侵袭，吹砸着殿门像要破窗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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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吾唯一的徒弟，吾唯一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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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寂静，长明的烛火触及他肌肤的刹那便自惭形秽，化作朦胧纱影虚掩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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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逾越地抚过蕴初的颈侧，属于活人的温度在感染他，银色的瞳仁稍退了几分尖锐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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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吐露的意思，充满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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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不喜，也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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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也就罢了，但是这个人，国师不想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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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蕴初一愣，她明显感觉出此话的不对，遂反驳道：“我并不是师父唯一的信徒，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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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沉着打断，抬眸瞬间风雪倾灌：“他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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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雪中祭舞，许多陌生熟悉的片段被扫去尘埃，逐渐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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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这里，有关他自己，封存的记忆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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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蕴初无奈，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跳就不跳，当务之急是巫祝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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