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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对孔时雨点点头,表示他记住了,随即立刻跳窗坐蝙蝠鱼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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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陷入一片安静中,几分钟后,骗子们小声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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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要换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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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老板的哥哥上位?我觉得悬。”金在庆摇头,“夏油杰的性子……怎么说呢,有种没被社会荼毒过的天真,看着很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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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时雨弹了弹手里的烟,平淡地说:“你可以直接说看不惯有理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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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能当饭吃吗?能改变社会规则吗?”金在庆不屑地说:“社会是个屎盆子,就显得他无私高尚,我们仿佛成了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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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骗子幽幽地说:“不是烂泥是什么?金,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点自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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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另一侧的人冷漠地说:“在我堕落时怎么不出现?我被同化成屎了才冒出来,凭什么别人能碰到这种好事?我就碰到了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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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时雨笑了笑:“所以我们先碰到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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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瑛纪,这群诈骗惯犯立刻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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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想在老板手下混日子,还是在夏油杰手下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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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跟着老板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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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孔时雨的意料之外,骗子们居然都愿意继续跟着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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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时雨作为前刑警,他其实很赞赏夏油杰那种无论遇到何等荆棘阻碍,都不会改变理想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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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解地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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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骗子给出的答案很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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