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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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参与了瑛纪和羂索的实验, 畅快地就咒法问题谈了一天一夜后，发出了如此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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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天才总是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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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因六眼的缘故, 在咒法的设想和探索层次与大部分咒术师截然不同，他不仅有纯粹的感官辅助, 比如六眼, 同时还因术式的缘故精通数学等现代科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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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不需要学习那些细碎麻烦、玄乎地像是在胡扯的古老咒法, 直接【看】就可以了。同时他又通过现代科学琢磨自己的术式, 这种行为让一些老顽固摇头叹息，总是絮叨着不能抛弃古老的传统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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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五条悟与古老咒法家族的研究方式格格不入，但现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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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精通古老咒法的同时, 也因为时刻走在咒术界研究的最前沿, 非常清楚如何将现代咒法与古老咒法仪式相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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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瑛纪感悟咒法的方式竟和五条悟一样, 不过他不是用【看】, 而是用更贴近自然的、像是上古时期那种纯粹的六感和直觉来判断咒法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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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个角度来说, 瑛纪感知中的世界也和大部分咒术师截然不同, 而羂索丰富的咒法知识成功帮助瑛纪打通并串联起了过去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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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直觉得瑛纪的咒法玄妙莫测的同时又非常现代, 有羂索这样的名师指引，瑛纪融会贯通后能不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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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羂索的教导中夹杂了很多有悖于现代咒术师道德规范的东西, 但好在瑛纪小弟出生在一个倾向于做社会大众意义上的好人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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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纪对于家人的在乎和执着，让他维系了基本的坚持和底线, 反而中和了羂索的乖戾和残忍，让瑛纪变成了亦正亦邪的、可以游刃有余地在二者变换身份的诅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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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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