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景和王都城墙的轮廓都涵纳进来。小伯塔常常会去厨房拿上一堆吃的,再带着自己喜欢的地图和武器过来研究,一呆就是一整天,快乐无比。
希克斯才成为他的老师后没几天,他又一次逃课到那里,把自己反锁在里头,不肯出来,侍从们照旧束手无策,最后,他们不得不把希克斯亲自请过来。那个老家伙语气淡然,只隔着房门对他说了一句话:“你的母亲是在这个房间里去世的,她说她想独自安静地画一幅画,等人们发现不对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伯塔一生也忘不了听到那句话时的感觉,简直就跟吞了一只活蟑螂一样。他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叫这里“该死的屋顶”,又为什么从来不愿意亲自到这里来捉他回去。
他抱着地图从那里出来,从此再也没回去过,而这很小的一件事,已经足以向他说明希克斯是个怎样的人——他拥有一种罕见的天赋,远比任何法术和格斗技巧都要强大和狠毒,那就是他可以看到每一个人心中的痛点,而任何被拿来包裹住痛点的伪装,对他来说无所遁形。
所以,在被关的第八天,当希克斯终于出现在房间门口时,伯塔不能说自己是惊讶的。当时,他在里面已经快待到发疯了,整个人平躺在桌子上,盯着屋顶的涡旋装饰发呆,乍看起来像具尸体。
意识到这场面的滑稽和荒谬,他忍不住一只手捂住额头,大笑起来,笑得安息火留下的那个伤口都跟着作痛。
希克斯很有耐心,他在椅子上坐下来,静静等着伯塔笑完,也静静等着一些事实在他心中沉淀下来。
伯塔笑够了,才几乎以感慨的语气说:“是你,当然是你。”
“我告诉过你的,别跟我抢,你也抢不过。”希克斯说,他的语气显示出他并不是在炫耀,也不是在贬低,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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