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崩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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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连说了好多遍，生怕自己会被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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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惹你讨厌……我不是故意把你弄脏的，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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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开始脱节，像是说着说着就记不清自己要说什么，只剩下一个接一个的重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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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不要像以前那样不理我……我会乖，我真的会乖……我不闹，我不说话也行……我就坐在角落里……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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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乖……我会擦干净的……我会把所有弄脏的地方都擦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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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已经哭得湿透，整张脸贴在母亲的胸膛上，哭得几乎要缺氧，浑身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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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是不是我太差劲了……是不是我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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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别走……别，别不要我……求你……别像以前那样……突然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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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怕……怕再也找不到你……我等了你好久……真的好久好久……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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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听话……我不会添麻烦……你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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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不再是闻妄雪，不再是那个一直努力维持体面、假装长大的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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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个生怕自己做错事，被再一次遗弃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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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一直很讨人厌……是不是我太麻烦了……你才不要我……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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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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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妈妈……别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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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很久很久，哭得撕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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