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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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燃烬冷笑，继续道：“怎么，找不到借口了？还是说，你根本不觉得这些人的命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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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歌皱眉，但终究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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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没资格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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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燃烬看着她的沉默，眼神愈发冰冷：“……真是好命啊。生来就站在高处，所以从不需要做选择，也从不需要承担代价。犯错？认下。害死了七个人？认下。好像一句轻飘飘的‘认下’，就能洗清手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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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起眼，盯着夏歌，字字如刀：“夏歌，命是能靠‘认’就换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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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歌的呼吸愈发加剧，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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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听到祁燃烬继续开口道，这次语气虽平静，却更让她心痛得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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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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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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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夏歌眼眶瞬间泛红，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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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头，声音陡然拔高：“祁燃烬！你……你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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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牙关，语气里压抑着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委屈：“我是害死他们了，我认！但他们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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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竟为了他们，对我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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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燃烬冷冷看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晦暗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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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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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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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曾经是怎么对她的，她到现在都能回忆起每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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