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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祁燃烬的表情终于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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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再次陷入沉默,她们都没再说话,一时间空间里只剩墙上钟表的滴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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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夏歌忽然轻声开口:“……听说你被停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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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有些难过:“你……那是你拼了那么久才爬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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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燃烬却仿佛不以为意:“拜你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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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歌没有理会她话里的讽刺,抿了抿唇,继续道:“但,你还是没供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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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所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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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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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称呼让祁燃烬的眼眸为不可察地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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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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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后,祁燃烬才缓缓开口,声音已经恢复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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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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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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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宁这几天发现了一件很不科学的事——祁燃烬竟然在家里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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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孩子搬进来的这一年,最长也就待过一晚。平常家里也就她一个人住,一个月能见她一次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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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次,已经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孩子竟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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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她惊讶的是,这孩子还一副悠闲得不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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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加班,没有通宵写报告,没有在训练场连轴转,连那些机密资料都没带回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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