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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最近给你打过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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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愣了愣，然后迟钝地说：“最近？上次是在几个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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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枳又随意地说了几句话，最终，还是忍耐不住问起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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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你知道他们最近在吵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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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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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枳看着眼前的人疑惑的表情，觉得她不像是在明知故问，斟酌一下还是把最近发生的事给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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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奶奶听了之后，充满褶皱的脸上浮现出薄怒，没过多评价，只是告诉许枳这事她会跟许平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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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棣棠走了，许榆也去上学了，家里

就剩你一个人了……过去是奶奶做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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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临走时，奶奶给她说的最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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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枳看着门口映着斜阳的佝偻身影，心里感到一阵酸涩，知道她也想很多人陪着她，她知道自己这次回来其实也只是为了许平川和唐红鹃吵架的事，或许她蠕动的嘴唇是想让孙女多回来看看她，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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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枳也什么都没说，她摆了摆手，就离开院子，渐渐走出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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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县的客车里，许枳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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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想到许平川说的那些话，都不是奶奶的意思，甚至后者似乎还为前者的自作主张生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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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会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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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枳拿出手机，这才开始回许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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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直在和奶奶聊天，都没有看手机，现在才发现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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