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慈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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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也这么干了，办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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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保存好头像，去书店打印好，贴在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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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堆满了形形色色的小玩意儿，没有一本是和学习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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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拿起一把飞镖，抬手微微用力，飞镖“嗖”的一声，正中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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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地扎在小女孩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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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杀死自己，后面轮到年轻的男人，最后是方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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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序很奇怪，姜眠又觉得她无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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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不怪方芸，对待她就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简单；那个所谓的爸爸，她更是不稀罕，所以轮到了第二；至于她自己，可能是笑得太好看了，晃花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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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幼稚的游戏，姜眠玩了至少十次，次次都是这个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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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不酸，心口倒是泛了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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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尝试了长跑，两公里，一步步增加里程，最后也才止步于叁公里，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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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个小时跑跑停停，后半个小时几乎都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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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但很爽，心里剩下的那点酸也在跑的过程中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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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犹豫吧，姜眠立马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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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放学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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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回得很快，“要不要妈妈给你带点什么东西？比如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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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这几天我看其他妈妈都会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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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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