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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进行的愈发阻塞,李牧言沉着脸,不满地对着妹妹的乳尖拍了拍,力道不重,但也不轻。
“放松。”
姜眠被这一扇,刺激地花穴伸出吐露出淫液,浇在了李牧言的指尖上;同时松开牙关,痛呼出声。
李牧听着明显带有痛意的惊呼,心蓦地一紧,毫无预兆地抽出手指,俯身查看哪里受了伤。
阴唇被水浸湿,透亮润滑。他掰开阴唇,露出红肿充血的阴蒂,伸出指尖在上面打圈按摩,以缓解妹妹的疼痛。
食指和中指也没闲着,趁机掰开穴里,露出了还在吐蜜的花穴,混着着白沫儿,顺着他的指节流下来,没入屁股沟里。
李牧言眼神一暗,鬼使神开地扶着阴茎插入,等再反应过来时,穴口已经吞吃了半个龟头,紧紧咬着不松口。
她就像颗毒苹果,果实鲜艳亮丽,随时引诱人来上一口,等人沉浸于欢愉,毒早已浸入五脏肺腑,弃之可惜,杀之不得,日日夜夜靠着汁液,吊着进气多出气少的李牧言。
李牧言说服自己,就这一次,最后一次。随机眼神坚定,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一插到底。
两人都闷哼出声,李牧言进了心心念念的花穴,忍不住挺腰大操大合地干了起来。
看着清醒的哥哥用肉棒肏着自己,姜眠本该高兴的,可眼角的泪顺着流到了耳廓里,很难受,一如哥哥毫无技巧地肏干。
“啊……啊……”
她听着自己的淫叫,伏在身上的哥哥,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双手扶在哥哥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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