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

李牧言意识到妹妹的恶趣味，心仍像被一刀绞杀。执刀人心狠手辣，顺着鼓动的脉搏，狠狠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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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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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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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平静地打断了母女俩的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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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你们俩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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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站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褶皱，姿态清闲，丝毫没有被眼前温情的亲情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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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你……”方芸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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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没克制住，忍不住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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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女儿你不满意，还需要杀人犯的儿子和你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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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时安静无比，姜眠直起身，坐在旁边，噤若寒蝉，低着头，不说话，又被哥哥口中的话震得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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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显然也没想到李牧言会如此直接，口中的话被架的不上不下。富贵生活早已养成了端着的姿态，只愣了一下便有些怒意道：“你怎么和长辈讲话的？何况我还是你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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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只看着姜眠，不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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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被方芸态度的转变，懵了圈，移了位置，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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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见哥哥盯着自己看，站起身，默默地走到哥哥身后，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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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勾起唇角，不屑地看着眼前不窜下跳的方芸，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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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我的眠眠也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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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