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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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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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重，像是为所做的决定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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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心如挑眉，也没想到眼前乖乖学生如此干脆，仅是一句话，就能催动根系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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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笑眯了眼，“我去给器械消毒，你可以想一想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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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生风，生怕姜眠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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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什么，脑子里瞬间跳出来的是木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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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和橙子花，热烈的橙红色和洁白无瑕的白色，碰撞在一起会是什么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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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想象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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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心如很快回来，做好了一套的流程，坐在凳上。被口罩覆盖了大半张脸，依旧掩盖不住眼神中的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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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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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会再快要下班的时间接待客人，但可以为了这只明显和家里人闹了矛盾的女学生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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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和橙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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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心如顿了顿，似是没听清，问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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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橙子花。”姜眠又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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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她执业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接到这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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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日里吃的那种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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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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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还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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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心如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拿出手机，查了查从业十年遇到的第一只拦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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