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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未语时,姜婵的脑筋急转,一瞬已转了几千几万回,他到底要罚翠环什么呢?亦或是他到底要借惩罚翠环逼迫背后的自己承认什么呢?
是私下做的那些小买卖被他发现了?还是用他的赏钱做生意东窗事发了?亦或是姜涛来京已被他抓住了?
都不是。
她大胆作出推断。
如果是这叁者,他不会如此小惩大诫般的姿态,莫非是?
她豁然贯通。
她试探询问,果然被他当面点出媚药时她还有点怔神,没想他是为了这么件小事。
他想要泄欲未得,她牺牲自己满足他,怎的他还一脸动怒。虽然这确实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伎俩,看他此刻隐恨的模样,倘若目光能够杀人,那她早已被他凌迟得千刀万剐。
不过她可不敢当面再火上浇油他,遂乖巧伏地叩首:“求大人饶了翠环,都是奴婢的主意。”
他何时见过她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卑恭的神色,怔然的同时,又涌上一股熟悉的怒气。
她云淡风轻地认错,好似不知他未发出的怒气有多大,事态有多严重,顿时他的脸色愈发冷峻起来。
她根本不知自己如今有多么心搐难言,王之牧此生第一次觉得有些羞愤。她竟然这般讨厌自己的亲近,莫非以往的情事全都是这般,她都是表里不一装出来的,其实只要是个男人都行。
倘若伏在她身上的是旁的男子,她照样能与那人交颈相欢,对那人做同样的事,也照样说同样的情话。
他张嘴,声音不似盛怒,可又生寒:“这药是何时开始吃的?”
姜婵隐约觉得他的话中别有深意,当即绞尽脑汁,只要没被他窥到心底的真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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