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光足胡乱扭动间竟成功蹬在他胸口,顶着湿滑的肌肉又踢又踩,却使不上力。虽竭力要将自己与那凶兽的身体隔开,却被他顺势按住膝窝,将花穴直直送入胯下,抬高成个天生供茎杵捣弄、承接阳精的牝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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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仰头阖目,喉中溢出的低吼似是沉雷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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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这仅供他一人灌精的淫尻,日日得他灌溉,怕是不久就要生出一窝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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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法却不赖,因这妄思在脑中滚过,他的阳具便又胀大了一圈,更是左右上下肆意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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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丢过两回的花牝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最脆弱之处被他牢牢囚禁,直哭得颈边细细的青筋浮起,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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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芯深处渐已被调教成他的形状,他每一撞,那宫口便越开,她如窒息的鱼儿一般剧烈打挺,唇色惨白,汗如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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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受了连番撞击,便如含羞草张开掩藏的利齿,在他龟首张口便刺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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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王之牧吼叫出声,从腰椎一路麻到颅顶,腹部肌肉剧烈收缩,臀肌、大腿绷得死紧,精囊亦是剧烈颤抖,泵出大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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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精带着千钧的力道冲入了宫腔,击打在宫壁之上,她脸上满是萎靡疲顿的潮红,抽抖着同他一道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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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堵着宫口,难舍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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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晕半醒间,她的唇舌又被缠得密不可分,那饿狼带着恶意汲取她口中那稀薄的空气,窒息瞬间带来濒死快感,将她再次送上了极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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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魔怔毕露,端的是与她纠缠一生,不死不休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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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溺死在欲海里,不断下沉,直至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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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候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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