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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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中涌出一阵又一阵熟悉而又剧烈的灼痛,原本无甚表情的面上现出裂痕,整个人隐隐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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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不能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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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忍不住升起渺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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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惊鸿一瞥间,见那扇套上的修竹隐有似曾相识之感。叁房二人前脚刚踏出院子,他后脚便翻出了当年她绣在披风上的那丛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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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当下便派了探子南下江南,这一打探便抽丝剥茧般地查到了广陵这两年新冒出的一座绣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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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将叁房所送来的那绣娘亲手所绣的一张帕子摊开在桌上,又将其与披风上的并排作对比,顿时不免失望,二者并无丁点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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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本是雀跃的心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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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他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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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直至半夜也仍是寝不安席,脑中竟被那刺绣填满,隐隐感觉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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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几日,探子从广陵寄来了密信。按信中所述,绣坊之主传闻是位叁十余岁的寡妇,丈夫叁年前病逝。探子去官府里核查了户籍记录,确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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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阅后默不作声,原是自己执念了,顿时颓然坐回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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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数月,眼看到了十冬腊月,澹怀院的丫鬟们翻出箱底的厚衣裳,不免又找出一些旧日的绣品,因怕虫蛀,便趁着一日出太阳晒在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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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寒朔,恰有一枚帕子落在了王之牧下朝回来的必经之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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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远远瞥了眼,目光微怔,随即又步履如飞,上前捡起帕子,瞧了又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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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然想起这帕子还是那时她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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