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室的男人,他那位正妻金质玉髓,与他门当户对。想来他对她无非是蝶恋蜂恣,未肯即罢,何苦非要将她囚于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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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这么些年了,他总该遇上了更好的床伴了吧,何苦抓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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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觑着他面上神情,她要小心翼翼,既要审时度势,不触怒这座上贵人,又要维护着这好不容易求来的安宁日子不会因他一抬手便一朝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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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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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还知道害怕,王之牧脸色稍霁。本该是刻不容缓补上这叁年来的冷衾孤枕,却浪费在这不知所谓的唇舌之争上,他脑中不仅回味起刚才阴茎追逐着她穴内的温暖,拼命钻向更深、更柔的芯处,融化了叁年来冰封的苦痛。他像跋涉了叁年的疲惫旅人,迫不及待要找到休憩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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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又埋怨起这小娘子不解风情,不论她嘴上如何一腔肺腑,到头来必定全是谎言,他又何必与她多费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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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不禁带了些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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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婵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只是强自忍着:“若以胁迫服人,虽能服人却不能其心。妾身虽弱质女流,恐亦不受辱。大人,您要多少绝色佳人得不到,何必与妾身痴缠?大人英明神武、人人爱戴,名声自是不容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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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真是叁言两语就能将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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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毕竟才在他身下丢了一回,说起话来声音也是又媚又柔,仿佛带了水意,举手投足间携了靡艳的风情,端的是令他又爱又恨,直欲将她剥个精光,堵上那张可恨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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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姜婵忙重重磕头,王之牧见她额头红肿,怒气上涌,恨她如此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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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而再再而叁地驳了他,这一番话却是不卑不亢,态度也依旧恭敬,挑不出一丝错处的,却不知王之牧听了心内愈发滚油一般的煎过。他手上又是猛地一用力,就死死攥住了她的皓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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