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捅开、捣烂……这书案木头里怕是还浸了二人的淫汁在里头呢。
他为何不回他那庄严宝相的国公府,垂绅正笏地行此事,如今这架势仿佛他是世外之人,清规戒律重重加身,却被她这淫妇所蛊惑。
她不禁含混地嘟囔:“佛经上第一重的是心施,只怕你是有口无心哩。”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正触着王之牧的隐隐心思,再想保持平静也不大可能了。他倒是奇了,平日里只见她穿针引线,没想她腹中倒是有些计较的,不禁兴头大起。
他刮了刮她的鼻头:“小小年纪,怎的说起话来一股参透世情的沧桑。”
他命人将抄好的塔轴收起,又在桌上拂开素纸,扶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写诗。
姜婵装作钝木头一般,下笔如悍妇耕地。
她明明知文识墨,却又故作胸无点墨。王之牧挑眉,他今日倒要看看她要装到什么地步。遂又唤人取棋桌来,摆下棋子,姜婵只装作一窍不通。
观棋从窗外见了撇嘴,府里的侍婢们皆是各个身怀绝学,他瞧上的贾绯珠便是会一手好琵琶,这个村野妇人行事粗鄙,真是浪费大人一番苦心哩。
姜婵在他身边伺候了这么些日子,也知道他好附庸风雅的美人。
那外头杵着的恶言泼语的小厮观棋还曾当面嘲讽于她,道是配得上大人的佳人只有那琴棋书画皆通的贵女。
想是那会儿便在她心头扎了一根极细的刺,她今日也不知自己怎的,平日里倒是主动揣合逢迎,今日却偏不想顺他的意,仿佛只有这般别扭,才能不断提醒自己,他是恩客,自己也不是门当户对的贵女,再笼络他的心,他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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