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沉甸甸,格外趁手。
他亦是耸抽挑顶,胯下卖力冲撞,撺上坠下,令她魂飞半空,一瞬间仿若身在浮云,情不禁双眸紧合。
他龟首受一阵淅沥的淫水浇淋,犹如被人捏住脉门,见她实在不争气,便紧勒住她的细腰,狠狠往上一记深入,肉柱便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她浑身一个哆嗦,热汗津津,娇小的身体仿佛孤舟失舦,在浪里海里失了方向。
没坚持到半盏茶的时辰,因她力不能支,又被王之牧翻身夺了主动,与她一同跌进满是锦绣的床帏之中,压在身下。
他虚虚伏在她身上,大掌紧扣软腻的雪乳,腰臀猛力渐骤,在湿濡的情穴里兴风作浪,猛实死钻,加劲刺射。
她被压制得无处可逃,却还要挣扎:“不……我要在上面。”
他低哑的回应伴着顶捣之声,正在馥郁女儿窟中肆意行凶的肉器却丝毫不停,她的白嫩腿根因他胯下千百下的猛烈拍打,白生生的阴阜又狼藉又红肿可怜。
肚兜被他推至胸口上方,两团俏生生的雪兔上上下下地跳。
她的一头青丝在激烈凿顶之中全数散开,双目隐有涣散之势,短暂口不能言,视物不能。体内如火炽炭烧,霎时直仰玉颈,失神地承受他所有的热情。
暴风骤雨一样的舂捣,涛澜汹涌似的灌精。
她护持不住,阴精早就丢了一回,王之牧便抽提驰骤,洋洋大泄,畅快得不知身于人世间。
二人鏖战许久,帐后光影变换不休,拔步床比往常更喧闹的吱吱呀呀,晃了大半日方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