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口腔,微翘的龟首不时撞上喉间软肉,他喜欢的就是她欲呕未呕时那不要命的紧致感,却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姜婵嘴酸且悔不当初,那日就不该惹他的瘾,现在他日日要品萧,况此处还不是床帏罗帐内。他一见古怪的地方就兴奋,在大门敞开的书房里、到堆满诗书典籍的书架前、再到身后奴仆穿梭的罗汉榻前,真真是羞死人了。
昨日观棋隔着一扇门槛禀报,道是银青光禄大夫左大人来访。
王之牧当时也是正坐于书案前,不知为何,观棋觉得他的神情颇有几分古怪。
可随即王之牧便沉声道:“知道了,请他去大堂,我一会儿便过去。”
实则那会儿姜婵正跪在他胯间吞吐。
“乖,婵娘,你也听见了,那人还在等……”
姜婵已经吃得两腮发酸,正偷偷懈怠,他竟是威胁一般地挺了挺腰。
这凶物这几日已含吮过不止一次,她熟门熟路地细嘬慢舔。
王之牧靥足地叹气,手指撩开她颊边滑落的碎发,一双眼深不见底。
香腮含春真真教人热血沸腾,他不由挺动劲腰,掐着她的颊在她口中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捅得她颊侧都显出龟头形状。
他一面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一面教她:“婵娘……照你昨日那般舔这处……还有这处……嗯……”
这种命她臣服的舒爽,和插穴又是截然不同的。湿滑的香舌游蛇一样,时不时地,贝齿还会轻轻地在龟棱上刮过,既痛且爽,她受惊时,小嘴能嘬出人半条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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