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或者杀了他

目光却如蒲苇般坚韧：“以前，我总是逃避自己炉鼎的身份，躲躲藏藏，像个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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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为炉鼎，并非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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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我会光明正大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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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若以善意待我，我必以善意报之；若以恶待我，我便以恶回之。”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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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渊垂眸，静静注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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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瞳孔呈深棕色，以往，靳渊从未觉得棕色这种颜色有多出众。可此刻，望着少女这双深棕色的眼眸，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用拇指轻轻拂过她眼睫上缀着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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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眼泪的指尖含入口中，靳渊蹙了下眉，不咸也不甜，是一种很苦涩的味道，却让他眉梢染上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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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没有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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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莞芝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眼睫扇动，不自在地避开他的手，转移注意力道：“还有多久能抵达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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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渊发现了她的动作，眼角笑意消散，语气变得冷淡：“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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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黎莞芝也不在意他的态度，低低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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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不愿与靳渊太过亲近，可此刻她还是感到很是无力，身体虚弱，无奈之下，只得将脸轻轻靠进男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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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的贴近，靳渊的身体僵了僵，垂下眼眸看她，目光微微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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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脸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冰凉的银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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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脏又开始泛起一阵莫名的痒意，这种失控的感觉，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烦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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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何会一而再、再而叁地，因为这个女人改变自己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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