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念头冷血得将近戏谑——再使点劲,按住颈动脉就能把韦礼弄晕,或者手再狠一点,扭断一二节颈椎,让他高位截瘫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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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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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按摩让韦礼舒服地低喘了一声,嗓音懒散中透着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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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昭昭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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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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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做一年前的她,兴许还会觉得此话刺心戳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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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明摆着不把她看入眼里,只是一个临时的慰藉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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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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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是得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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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楚抿了抿唇,似是难过地垂眸,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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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脑子情爱、仍对上位者有情感依赖或期待的玩意儿,才好让人放下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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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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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礼自然不会在意自己的话有多伤人,反倒挺满意手边这工具的顺从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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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甘楚的脸,端详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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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乌发散乱,眸光朦胧怯怯,衬得玉白肤色浮上的绯红愈发娇怜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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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礼蓦地轻笑,低头吻了下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