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都有。
程澈的脚在地上动了动, 将自己抱得更紧了。
“头还疼?”贺远川也将自己团了团,胳膊疼,没团紧。
“还好。”程澈说,其实还疼,但他觉得不应该再说给这人听了,这件事明明因他起,三个人也是奔着他来的。
但是被牵扯得最多的是贺远川。
如果不是他那一瞥,矮个儿手里的酒瓶就朝着贺远川的后脑勺去了,一瓶子下去,程澈不敢想会是什么后果。
值得吗。
“我也还好。”贺远川说,顿了顿,又说:“所以别难过。”
“我可没难过。”程澈鼻子酸,他闭着眼,把下巴搭到曲着的膝盖上,闷闷道:“哪有你这样的……”
哪有这样完全不顾后果的,贺远川他敢,可是程澈不敢。
如果贺远川今晚真有什么事,他欠不起这份情。
贺远川看着远方的车流,没说话。
半晌,才听见他慢慢地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程澈。”
程澈把脸埋在膝盖上。
贺远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的像一片飘扬的羽毛,挠得人的心尖痒痒的,眼眶也发胀。
程澈知道他是在看自己,问得温柔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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