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贺远川伸手推那张凑过来的娃娃脸:“别烦。”
“你最近吃什么了,老上火。”
乔稚柏收回脑袋,开不着调的玩笑:“嘴角边又破了,小伙子你火气挺大,憋得啊?”
“滚。”
骂得罕见的有点底气不足。
好在乔稚柏心大,完全没听出来,挨骂也美滋儿的,一扭头又找秦祎说话去了。
在春天穿薄卫衣的那几天,赶在周六,两人去清野镇最西边的花鸟市场买了些花种子。
他俩挑挑选选了很多花,各种颜色的都有,都是好打理的,平时他俩要是不在,刘姨也能帮着浇浇水,修剪起来不那么麻烦。
临走时见旁边最拐角的店铺门口有一排淡紫色的花,花朵密集,看起来像一团团的棉花糖。
程澈看了两眼,贺远川便去拿。
一问花名,原来叫“落新妇”,耐寒且花期较长。
于是两人又空出点手,带了点棉花糖花回去,到家后蹲在小花圃那里栽。
拿着小铲子劳作半天,程澈累得腰酸,贺远川笑,叫他到一边坐着去:“我来弄。”
程澈不干,眉毛拧起来,手叉着腰:“你笑什么?”
“不笑了。”话是这样说,嘴角还是扬着:“一家有一个腰好的就够了。”
程澈弯腰从花圃里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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