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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白曼小姐也算是赵玲玲身边的红人,家里卖塑料花起家,这些年业务萎缩,白家又没有能力转型,全靠赵玲玲叁不五时给几个渠道资源活命。
眼下年底里,刚给一家建材公司的木地板做完贴花,白曼为表示感谢,成天陪在赵女士身旁出入名流交际场。
郁诚掸开她的手,往旁一让,端一杯酒站起来,“白总,这杯酒敬你。”
白曼喜不自胜,“郁总和周婉分手了?”
“我平时比较忙,母亲身边也没个得力的人,又舍不得幼妹出去抛头露脸,还多亏有白总陪伴母亲左右。”郁诚主动与她碰杯,杯沿轻轻碰她杯底,叮一声轻响,一触即离。
他姿态摆得一本正经,话说得周到,礼仪也细致,收回手却不喝酒,指尖捏着玻璃杯,闲闲看向对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鄙夷。
清雅中莫名有种咄咄逼人,叫你察觉出不对,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