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也去看一看,今天郁宁那一击并不轻,可他全然想不起自己身上也有伤。
难道是天谴?
天也容不下他的情感?
郁诚双手交叉置于额前,低下头,盼着所有惩罚落到自己头上,不要让她受一丁点儿伤。
“你是家属?”白大褂站到面前。
他身上名贵西服血迹斑斑,抬起还沾着血的手指,扶一扶金丝镜架,仰起俊美又心碎的脸,一向锐利的眼神失落彷徨。
医生说:“生理期比较敏感,尽量不要刺激病人情绪,易诱发痛经或血量增多。”
“痛经?”
郁诚猛地站起来,突然笑了,神情与前一刻全然不同,竟是轻松解脱,紧追着问:“痛经怎么处理?”
“疼得厉害可吃止痛片。”医生说完话离开。
天已蒙蒙亮了。
解玉来电与他告辞,得知兄妹两人都在医院,特意来探望。
他往返行程皆是私人飞机,落地又有自己的司机家仆与豪车接待,这一来,正好将兄妹二人送回家。
方秘书开郁诚的车一路跟随。
美微已转醒,但不愿意理人。
郁诚用大衣裹紧她,一路坐在车后排,也不说话。到了家,轻手轻脚将人抱上床,被子裹紧了,安顿好她再下楼。
客厅酒香浓烈,昨晚打碎的红酒来不及收拾,满地玻璃渣,酒液蜿蜒成一道道红艳的玫瑰小河,边缘干涸成血,椅子翻倒两张,战况激烈。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