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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桃这回真炸了,气得想拍桌,又不敢,压低了声说,“哪里高了?按行规都是收叁成手续费,钱都走的地下钱庄,天王老子来了都查不出来,你让郁董亲自去看看,他那几个海外账户少了一毛?你叫他来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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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别生气,我这不就是随便问问,负责走账的人可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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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钱庄多年的交情,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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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诚又随便问了几句,手揣进西服口袋,关掉手机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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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方秘书回来,与他附耳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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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诚脚步虚浮站起来,头疼得厉害,找了借口抽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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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了包间门,他站直身子,松柏一样挺拔,哪还有半分醉意,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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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秘书:“全妥当了,今天来的人,说的话,做的事,收的礼,全都记录在案,录音和影像证据都有,那受伤的女孩也愿意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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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闷热,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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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诚的脖子里起了细密的冷汗,针扎般难受,他抬手松开领带,不耐烦地解开领口两粒扣,低声问,“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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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秘书紧跟一旁,接过他脱下的西服,“就在楼上,你放心,四周都是我们的人,安排人守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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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郁诚急匆匆往电梯间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