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衣,看着他胸口上的伤,脸上似笑非笑的,“衣服遮住的伤,就不叫受伤了?”
傅景臣握住她的手,他掌心很大,能将姜瑜曼的手完全包裹住。
“不算什么,手指怎么这么红,今天在家里写剧本没休息吗?”
自己媳妇的中指通红,依稀还有墨水的痕迹,可见的确是没休息。
“别整天就想着转移话题。”姜瑜曼不打算领情,“怎么好好的和卓清淮打起来了?”
说是切磋,不就是部队里互相不服对方,为了免罚讨论出来的词语吗?
之前傅景臣对项立峰可没客气,这次卓清淮又怎么回事?
不仅是她,在老两口的房间里,傅母也有同样的疑问。
她显然还比姜瑜曼深思一层,“亲家和卓政委的关系这么好,两边打起来,会不会让亲家不好做?”
夫妻一体,傅景臣的做法代表着姜瑜曼,要是因为这个让秦东凌难做,那才难办。
“你别想多了,”傅望山道:“这次景臣做得很好,那边虽然吃了个哑巴亏,但是老人都不会计较。”
父子俩在晚饭后单独说了会儿话,有些事,傅母是不知情的。
她赶紧问:“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打人还叫做得好?
傅望山解释:“部队有人初来乍到,别人不知道此人的本事,当然不服气,很难管教,这时候要是有契机证明自己能力,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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