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一直都在追你

她当然不敢翻到第一页，随便翻到书中间的一页，指了指公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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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格方程？这个的确有点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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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笔和纸，一边讲，一边画，说的什么她完全不理解。半小时后，她的思绪飘远，认真琢磨着布拉格和布拉菲会不会有什么亲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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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吗？”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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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好学生第一条定理：不懂不要紧，关键要装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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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计算一下这个习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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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快速扫了一遍文字，每个字都认识，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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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怯怯地看向杨岚航，指指上面的文字，小声问：“杨老师，什么叫衍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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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岚航微微蹙眉，问：“你知道晶面间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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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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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揉揉挺直的鼻梁：“晶格常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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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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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了口气，随手在纸上画了个立方体，线条很直，棱角分明：“你知不知道哪个平面是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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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咬嘴唇，认真地在立方体上画来画去，当她不确定地抬头，看见任何情况下都能维持着优雅的杨岚航在用力揉着额头，表情万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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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说：“杨老师，对不起！我回去一定认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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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指指桌子的另一侧：“从今天开始，你坐那边看书，哪里看不懂随时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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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从今天开始？难道他的意思是——从今后的每一天，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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