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一种暧昧叫朝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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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真是一百分地崇拜她，但在崇拜的同时，想起杨岚航的手机铃声，她又特别心酸，安慰他的话脱口而出：“感情，有时候要看缘分，不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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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感情不能强求。”他的目光有了焦距，且全部集中在她眼睛上，“可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她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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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避过他灼热的目光，看着窗外泛白的天空，这个黑夜就要结束，黎明就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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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困迷糊了，她思维有点短路，埋藏在心底的话脱口而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能改变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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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和“永远有多远”，就算他知道她爱他又能如何，他能回国吗？他能放弃梦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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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别去了解对方的想法，免得彷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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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结局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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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岚航自嘲地笑了笑：“我最大的缺点就是做事太执着，一旦我想做一件事，我没法说服自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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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可嘉，但遇人不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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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问你个很私人的问题？”他颇郑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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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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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觉得没有女人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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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八百年前的事了，还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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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细想想，对于一个情场失意的男人，这句话确实很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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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乱说的。”凌凌绞着手指，赔着笑脸，“杨老师，您没照过镜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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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问得一愣：“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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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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