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戒不掉你的温柔

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所以就算他的脾气再好，她都会对他很畏惧，总觉得他的眼睛像个深不可测的深渊，可以随时随地吞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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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的香气轻轻的，绵绵的，荡漾在他们微弱的呼吸里。若是时间停止，让她一直一直坐在这里，这样看着他，该有多好。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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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吗？”杨岚航说话的时候，眼睛还停留在电脑里的曲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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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一抖，心也跟着一颤：“没……有些单词我不认识，我能不能回房间取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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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给我。”见他伸手，她忙把纸递过去，整齐地摆在他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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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笔，挥洒自如地在纸上飞快地写着字，不到十分钟他把纸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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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一看，上面所有的专业词汇都被他标注了中文。她暗暗吐吐舌头，坐在他身边继续膜拜这高深莫测的科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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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昨晚睡眠不足，今天又忙了一天，天书一样的文字很快勾起她的睡意。虽然她强忍着困意，可那些英文字符像催眠曲一样，不断摧毁她的意志。最后，她实在抗拒不了，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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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有人很轻很轻地抱起她，放在舒适的床上，为她关掉灯，盖上温暖的被子。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看他的样子，却怎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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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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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爸爸的声音还是那么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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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幸福地笑着，拉着他的手：“爸爸，永远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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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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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很远，远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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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不再说话，轻轻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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