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永远有多远？其实很远

照片，最后一张是杨岚航搂着李菲菲走进b市的一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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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全身都像着了火，烧得快要发疯，她立刻打电话给杨岚航，想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可她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他都没接。就在凌凌快要崩溃时，电话总算接通了，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女人的声音很柔，很媚，和李菲菲在偶像剧里的声音一样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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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杨岚航。”凌凌咬咬牙，忍住内心泛滥的醋意，强装镇定地加了一句：“我是他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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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吗？”李菲菲理直气壮地问，“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学校已经发表声明，你们是正常的师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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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气得浑身发抖，却尽量让声音平静：“那麻烦您，请杨老师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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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他没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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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再也忍不了了，提高了声音：“我看见网上的图片了，我知道你们在一起，你让他听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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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菲直接把电话挂断了。她再拨过去，对方已经关机，凌凌气得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墙上，碎了一地的零件，就像她碎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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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凌凌一气之下拿着行李箱，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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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的火车上，她努力想修好自己的手机，可惜她试了无数次，手机都没办法开机。火车一路前行，车轮不停地滚动，碾过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经，无望的眼泪一串串留在破碎的手机壳上，她颤抖的手还在努力去拼凑这手机壳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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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旁边的大叔有些看不下去了，问她：“你是不是想打电话？我借你手机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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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男朋友有没有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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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给他问问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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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摇头：“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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