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永远有多远？其实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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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杨岚航抱住她，清晰地在她耳边说，“留下吧，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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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把协议邮给日本的教授了，他正在帮我申请在留资格证书， 我不能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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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岚航震惊地扳住她的双肩，让她站直，直视他的眼睛：“如果我一定要你留下呢？”杨岚航的声音严肃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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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咬牙忍住肩膀的阵痛：“你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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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我和出国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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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以为他只是说说，杨岚航那么爱她，他不会忍心和她分手，所以她的态度仍然坚决：“我希望你尊重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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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杨岚航眼中看到了一种绝望，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不管他发多大的火，凌凌都不会害怕，可杨岚航的反应出奇地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任何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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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慌了，双手捉住他的手臂：“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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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重你，你去追求你想要的吧。正如你说的，爱你，就给你机会，让你独自去面对。”杨岚航拉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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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上去，死死扯住他的手：“航，你会等我回来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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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一点点扳开她用尽全力抓紧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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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多余的话，杨岚航转身上了出租车，车疾驰而去，越走越远， 只留下她追得气喘吁吁。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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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种错觉，他走出了她的生命，再也不会回来。可她立刻想起了杨岚航给她的承诺。他说过，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认定的事就会坚持到底，绝对不会放弃。他对科研如此，对感情如此，对婚姻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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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她，他绝不会放弃她，她相信，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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