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渊几乎是顿了一下。他本来觉着自己疯了,现在他觉着夜州白更疯。
他……怎么会高兴?
他恨不得撕开夜州白的心,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夜州白的语气仍然坚决:“还是因为你发现了,我确实不怎么想杀你,因为你发现了,我还念旧情,还想你能够从歧途悬崖勒马,因为你发现了,戏弄我的感情比抓我这件事情更令你兴奋。但让你失望了,我和东决侯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也不会因为你的侮辱而怎么样。那夜在船上我就想对你说,若你还有一分念旧情,就不该做那种羞辱我的事情。当然,如果你认为自己和东决侯已经没什么差别,那我也拦不住你。”
说罢,夜州白拿开了萧山渊的手。
萧山渊愣住了一瞬。而夜州白已经转身走远了两步。
而这时,阿山抱着施竹的尸身,走出了房间,口中喃喃道:“小竹,我带你回家。”
夜州白顿住。
阿山和施梦的脸上都满是泪痕,向楼道的另一端走去。
风从顶楼的天窗送进来,似乎带着悲鸣,在廊里回荡着。
珠帘、幔帐被吹起,风吹乱了哭泣的人的长发。
只可惜……人死了,便是什么都没了。哪怕有一日阿山为施竹报了仇,也换不回他的爱人了。
夜州白想到什么,叹息一声。他回过头,只见萧山渊正盯着自己看。他微微皱眉。
阿山和施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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