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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那少年挣扎着,“阿渊,你出去。你出去……别管我了。”
少年时的萧山渊的喉结动了动。他一时竟然失神的看着被烈药折磨的少年夜州白。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夜州白。
夜州白一直那么温和又果决。好像没什么事情能真的让他无法承受。
萧山渊解开了夜州白的腰带,夜州白痛苦的制止他的动作。
“你出去……阿渊,你出去。我会想办法的。”
萧山渊却没有停下他的动作。
他强硬的解开夜州白的腰带,将冰冷的山泉水沾湿在巾帕上,一下一下的擦拭着他发烫的身体。
“你这样了还怎么想办法?”萧山渊捕捉到了夜州白抬手要推开他的瞬间,先一步按住了夜州白的手。夜州白几乎绵软无力,也没反抗的余地。萧山渊则是倾身而上,整个人都欺压在夜州白挣扎的身体上。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悸动,语气却还是故作冷漠,“我说了,我会帮你。你在怕什么?”
夜州白一时接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