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那间屋子无人。”
谢厌七扶额,他知道的多了去了。
“他那间屋子旁边可还有空屋子?替我安排。”
“有一间,这边请。”伙计应声,带着他前去。
入夜后,万籁俱寂。
戊州似全部陷入沉睡,却只有谢厌七的屋子烛火未灭,他坐在桌案前,双手撑着头,脑海中回想起在泉中发生的一切。
即便张不问事后解释,可他却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不行!
他忽然站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张不问既曾生出过那样的心思,那后面必然也生出过,就算如今他在,他也不敢确定他的心思到底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