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会就离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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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少爷身边沉了口气，顺带个耳朵听项目上的事，但立了十几分钟，厉总闲下来真不是做生意的，不是念叨家里的事，就是问裴呈璟平时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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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少爷口风又紧，来来去去都是厉总在刨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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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工作做挺好，顾淮的眼神逐渐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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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各路记者被带走，只留下酒会摄影，主持人开始介绍主要来宾，厉总才上去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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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晓旭是个有点自傲的企业家，就爱分享成功经验，人脉广，听说前段时间还出了本企业财富经类型的书，到处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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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辞也跟要写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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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人会说异言，个个看着他说完，掌声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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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才知道，这次酒会除了交流，请来的明星们还会表演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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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晓旭是个喜欢研究新奇东西的人，给每位来宾都发了节目单，说：“大家有喜欢的可以去投票，票多者上台！要是不喜欢，咱们就不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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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后的话很明显，无非就是看各位大老板愿意为谁给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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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名不转的艺人，还有些需要看面子的。看起来是在投节目，其实和站边没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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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不感兴趣，但看裴呈璟的样子，他挺有兴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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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礼服的服务员过来送投票券，十个节目十个牌子，可单投可多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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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呈璟五指纤长，食指和中指夹着硬牌，敲了敲手边的桌面，还真认真看起演出节目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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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些都投3号节目。”过了会，少爷看向顾淮，推了一把手边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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