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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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还帮他在娱乐圈站稳位置，尽管是捏着鼻子勉强帮，但也做得很尽心，”顾淮偏脑袋，“他何尝不是你的狗？要咬人了就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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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方泽眼睛里的杀意再次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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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又轻轻摇头：“但你的狗一点也不忠诚，甚至愚蠢，眼看事情即将败露，马脚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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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这个狗主人都犯傻，莫梓铭一逼，直接就要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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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玔说，警察判案需要证据和逻辑链，顾淮又不是警察，只看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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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不合规判案中，他本身就是证据链条里的一个，也是沈方泽一切行动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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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家里几年，你比谁都清楚我妈平时的习惯，”顾淮现在都能想起，这少爷在楼上的注视，“她是一个不会改变的人，去买菜往左边还是右边，去采办走哪条街巷，你一直都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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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方泽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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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妈会给我买一个结业蛋糕，因为前一天，她还因为你的需求，询问怎么看蛋糕的优劣。”顾淮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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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零件什么的不重要，医疗也不重要，”他吐息，“你本身就不打算救她。其实那时候，你还在遗憾我没有陪她一块出门，裴呈璟家里雄厚，又有父母护着，你爸妈再纵容，你也动不了，还需要我去干扰，沈方泽，你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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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方泽的瞳孔震动，扯住顾淮的衣领，“你这个低下的臭虫，你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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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平静，看着他的眼睛微笑：“这不是你爸爸骂你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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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突然疼起来，飞机里传出巨大的一声，他被沈方泽按到窗户上，头撞到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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