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到这景象,他们两个肯定扭头就走,生怕沾了一身烟火气。
如今却不同,两个人先在有座位的人身上张望了几眼,想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人。
之前几次,他们两个还碰到了一块儿来这里吃饭的宋书生他们,虽然在书院里是泾渭分明的夫子和学生,可出了那道门,倒没有那么大的身份界限。
只可惜今儿个他们也没来,余夫子就说,“咱们还是买了回去吃,早知道就像山长一样,直接让身边的人出来跑趟腿。”
温夫子点点头,“我看这个时间还早,咱们不若上趟山。”
他们当然不是为了爬山,只是山上的娘娘庙里住着他们一位旧友。
镇上和县城里的房子都贵,一些家贫的人住不起房子,都会选择去寺庙里投宿。
在寺庙里会供他们吃一些粗茶淡饭,且娘娘庙的香火比较旺盛,偶尔还会布施给信徒们。
“他那头犟驴,总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就不稀得去。”余夫子听了直接板了脸。
他们本是同年,真要论起作诗写画的本事,余夫子和温夫子拍马也追不上住在山上的段夫子。
可惜段夫子时运不济,科考也不只单单的考作诗写文章,段夫子连考数年都只是个秀才,一时心灰意冷,干脆放弃了科考。
温夫子和余夫子虽然也没能考上什么好的名次出来,但两个人从来不灰心,找了山长做了夫子,最起码有个养家糊口的营生。
可段夫子就不同了,灰心之后连书也不再看,只在寺庙里开垦出一片田地,一心想要归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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