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阿七倒是建议过,直接抹了脖子就是了,但是南宫诘怕被顾清姿怀疑,所以一定要是徐子言外出发生意外而死,不能是人为杀害。
七天后,南宫诘一身墨色衣服,腰间绑着黑色带子,挂着一小块玉佩,他此刻站着的地方乃是太子府后边河流对岸,他看着宽广河面远处的太子府墙垣里那些密密麻麻的竹林。
南宫诘想那个徐子言想必就是先度了河,再翻进墙里从竹林出来。
一个侍卫快步跑回来了,半蹲下在南宫诘耳边嘀咕。
那侍卫的话:“那徐子言坐着的马车已经驶出了西南街道,将会搭船去往连山的莲花书院。整条河上的船只都是我们的人,不管他坐哪条小船都会被我们的人逮住的。”
“嗯,别留下把柄,要收拾干净,知道么。”
“皇太孙尽管放心。”
南宫诘长长的叹息一声,转身走到柳树下的马车边,踩着宫人的后背进入马车,侍卫跟上离去。
一大片杨树里钻出来一辆马车从小道而来驶向河岸边,这处只有一艘小船,一个船夫坐在船里面喝小酒。
马车在河岸边停下,小斯打开车门,徐子言跳下了车,小斯背着书篓下来。
马车夫驾驶着马车离去了。小斯上前几步道:“船家,去连山多少钱?”
船夫放下酒瓶子笑道:“一百个铜板。”
小斯道:“那行,你把船靠到这边些,免得我们鞋子湿了。”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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