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双胞胎中只能留下一个,即使有些家庭选择两个都留下,但两个孩子中也只能给一个孩子取名,我记得…”
村长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殷白心中一喜,连忙问:“咱们这里发生过此类事件吗?”
“嗯…好像有,我也不是原住民,我20出头才被派到这里,当时我只是一个文员,我来的那年,听说那家人生了对双胞胎,后来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个,过了几年那家人就搬走了…哦,好像就是那个陆家…”
“双胞胎其中之一好像叫…叫,叫陆望?”
殷白佯装镇定,实则手心里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谢谢您,我知道了,等液体输完我们一起回村。”
中午十一点,护士为殷白拔完针,又吩咐了几句,村长便带着殷白踏上了回村的货的。
一路上,人烟稀少,殷白切实感受到了时间的流逝,他离开时是夏季,如今四处一片荒凉,地上满是枯枝残叶,寒风刺骨,村长好心的将军大衣替殷白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