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禄。”
“赵有禄是谁?”
阿桂真不知赵有禄是谁,他连安徽闹灾都不知道,况一个代理布政呢。
便是问事时,这种级别也入不了他领班军机的耳目。
“中堂有所不知,这赵有禄乃是扬州人,靠捐监”
胡高望忙将此人底细说了,但未提自己调离江苏也是因此人原因。
一听这赵有禄是靠议罪银连升五级,从而被和珅等人看重蛊惑老太爷破格任用,不仅抬入内务府还赐黄马褂、同进士待遇,又以三品道台暂署安徽布政,阿桂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意识到这件事跟和珅一党脱不开关系,弄不好就是和珅一党在借白莲教构谄朱珪。
将朱珪解为朱明归来的“朱归”,恐怕就是那赵有禄的手段。
若真如此,那赵有禄倒也有些本事,不全是一个无耻之徒。
“中堂,您是知道的,朱珪是嘉亲王的师傅,要是朱珪被人陷害与白莲教勾结,恐怕嘉亲王也会受牵连.”
胡高望眉宇间尽是忧色,先前他在嘉亲王府时就见王爷忧心肿肿,寝食难安,担心师傅朱珪会因“朱归”出事牵连到自己,便向王爷提出问计于阿桂。
眼下,也只有多年不问世事的阿桂出面才能化解这场表面针对朱珪,实则矛头直指嘉亲王的危局。
因为,朱珪乃“朱归”的构谄不是出自那赵有禄,而是出自那权势滔天的福长安!
此人已派人将赵有禄的奏章星夜快马送往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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