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亲近。
做亲戚做到这份上,王德发这人真叫人挑不出半点不是。
不过明天是没法跟王德发去税课司的,因为证没办呢。
为免露馅,只好说来时没想到这事,所以童生执照留在了家里。
王德发听后有些遗憾却没多想,毕竟表侄也是头次出门谋生,表哥大荣又死的早,方方面面没人提醒年轻人是容易疏忽。
想了想,道:“你明天回家把执照带来,我这边先给丁大使打个招呼,你表叔我在司里也当了快三十年差,上上下下一些薄面还是有的...”
许是多喝了些,王德发明显有了些酒意,想着明儿还要上值便让妻子给表侄收拾间屋子,絮叨了几句便去睡了。
兴化离扬州城不远,坐车(船)来回的话也就一两天功夫,便是靠两条腿走三天也能到。
赵安住的屋子是王家的西厢房,夜里却是辗转难眠,喜忧参半。
喜的自是王德发这个表叔能帮他安排一个“编制”,解决他的饭碗问题。
忧的则是不知道办个童生执照要多少钱,他身上拢共就剩几个铜子,这要是价格高的话就没法办。
翻来覆去的渐渐也是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外面有动静,隐约好像听见王德发跟妻子嘱咐了几句,之后便是传来院门开合声。
应是表叔上班去了。
早饭大概率要么在街上吃,要么“单位”有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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