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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两?”
王泰被这个数目惊住,继而一脸为难道:“不瞒季师爷,今年司里杂税这块都叫商户们捐过三次,再叫他们捐肯定有人要闹,万一闹出事来反而麻烦。”
张管事听了王泰所说不由瞥了他一眼,知道王泰这是本地人为本地人说话,不想本地人被盘剥太狠。
身为本地人的他又何尝不想为本地人说话,只身在户房管事这个位置上,有些事身不由己。
心中微叹,轻咳一声道:“你们税课司那边除了捐税,就没其它法子可想了?这笔银子是朝廷要用,拖是拖不得的。想想办法,总不能因这五万两耽误朝廷的大事吧。”
王泰苦笑一声:“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可想,县尊上任都一年多了,总不能再放炮吧。”
放炮?
忙着收拾文牍的赵安被这个说法吸引,不知道放炮是什么意思。
季师爷那边却是摇头道:“这炮不能放,上次县尊上任时让你们税课司减价收取买卖田宅税,一次收了四万多两,这才去年的事,哪有今年再减价收的道理。”
说完,也是一脸无奈,“要是今年再放炮,那县尊离任时可就放不了炮了。”
赵安这边听了个大概,这事应该和负责买卖田宅税的四房有关,按规定地契过户要缴税,这税率定的也较高,所以那些借高利贷上班的县令一到任,就会以减免打折收取地税的办法吸引百姓过户,如此“第一桶金”就顺利到手。
同样,离任时也会利用百姓贪图小利的思想再来一次减免打折,上任一次、离任一次,光这个地契税恐怕就能收上几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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