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并非善类,与你是共犯。”
叶清沅一时无话可说,亓穆却步步紧逼,“你不想负责?”
到底负责什么呀,怎么会有男人逼着女人负责啊,叶清沅头顶冒了三根黑线,结结巴巴开口:“太......太......太急了,慢慢来吧。”
“哼”亓穆眼里全是果然如此,黑着脸走了,没过几步,见身后的叶清沅还没跟上,又“咳嗽”了两声,叶清沅颠颠地追了上来,两人还是一前一后地回了家。
“你们,怎么了?”怜星憋了整整一天,终于被她逮到了机会问道。
“没怎么呀,过节嘛,这不是挺和乐的。”
“不对劲,”怜星上下打量着叶清沅,看见床榻上漏出的陌生穗子,突然一把抢了过来,“这是什么,怎么不亲自给姑爷啊。”
她洋洋得意地揪着荷包问道,荷包绣工平平,墨绿色布料上十分呆板地绣了一个兔子。
“是我自己绣着玩的,才不是给他的。”
叶清沅伸手就要抢,怜星立马护在怀里满屋子跑,两人追追打打围着大榕树转起了圈,叶清沅动作灵活,迅速反方向抱住了怜星的腰,挠着痒就要抢荷包。
两人扭成一团,亓穆抱着嫩草刚进院门,正要喂兔子,就见一个荷包飞了过来,正正好好落在他怀中草堆上。
“姑爷快藏好,这是我家小姐给您做的荷包呢,她害羞不敢送出去。”
叶清沅急得满脸通红:“你胡说什么,死丫头,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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